果然,那根卡在我老婆陰道口的牛雞巴越來越粗,把我老婆的陰道口撐開到了極限。

「哈哈!總算硬起來了,你這騷貨配這麼大的牛雞巴正合適。」

說完,兄弟倆叫那些孩子推著水牛粗壯的生殖器,自己二人拉著魚網把我老婆的身體像鞦韆一樣搖蕩起來,頓時,那牛雞巴像一根巨大的活塞一樣在我老婆的身體裡抽動起來。

「啊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嗷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啊────────」田間響徹起我老婆激烈的呻吟聲。

「畜生啊!你們這幫禽獸啊!」看著我老婆搖擺的身體,我忍不住破口大罵道。但是兄弟倆沉浸在凌辱我老婆的虐戲中,根本就聽不見我的罵聲。

突然,那頭牛渾身顫抖了一陣,插在我老婆雙腿間的生殖器勃動著,對著我老婆的體內射出了大量的精液。

「嗷──嗷──啊──啊────」我老婆也在極度的凌辱中到達了慾望的巔峰。

兄弟倆把我老婆凌辱了一遍後,仍然不把我老婆從牛肚子下面放下來,那根牛雞巴也還是插在我老婆的身體裡,他們讓那些孩子趕著牛到湖邊去吃草,我被他們逼著繼續在田裡插秧。

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,他們才把疲軟的牛雞巴從我老婆的陰道裡拔出來,當牛雞巴剛離開我老婆陰道口的時候,大量的積聚在我老婆體內的精液噴射了出來,流了一地。

天黑前,我們回到了村長家裡。

村長看見我老婆一絲不掛地蜷縮在一張破魚網中,心裡直納悶,對著兩個兒子問道:「你們兩個小子搞什麼啊?怎麼會弄成這樣啊!」

村長聽了兩個兒子的述說後,對著我老婆哈哈大笑:「哈哈!你這騷貨,逃跑不成還被水牛幹了一炮,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!」

「兒子!把這女人給我吊起來,咱爺幾個今晚要痛痛快快地玩玩這女人。」

馬上,我老婆連同魚網一起被面朝下水平吊起在客堂的正樑上,兩腿被分開後向後彎曲,整個白嫩豐滿的身體被網線勾勒成一塊一塊的,一個飽滿的奶子從魚網的破洞裡漏了出來,無助地垂在空中,看上去格外的淒艷。

五、復仇

村長蹲下身子用手指抓著我老婆的那個奶子,使勁地揉捏著,並拉動著暗紅色的乳頭,使我老婆騰空的身體不停地旋轉起來,村長和他的兩個兒子不時地把手身進魚網戲弄著我老婆。

「嗚……」我老婆在他們的摸弄下,不停地扭動身體以躲避那些淫蕩的手。

村長脫掉了褲子站在我老婆的頭部,抓起我老婆的頭髮就把那骯髒堅挺的雞巴塞進了我老婆的口中。

「嗚……」

老大也赤裸裸地站在我老婆的屁股後面,隔開了大概有一米多遠的地方,把粗大黑亮的雞巴對著我老婆的陰戶。

村長對著老大說道:「兒子,接著!」說完,把我老婆的身體向著老大的身體推了過去,老大把雞巴迎著我老婆的下體插了進去。「啊……」我老婆的嘴巴剛離開村長的雞巴,不料陰道又被另一隻雞巴插入,喉間發出了呻吟。

老大用雙手扶住我老婆肥大的屁股猛烈地抽插了幾下後,又推著我老婆的屁股向村長那裡蕩了過去。

「婊子!把嘴巴張開接住雞巴。」村長握著雞巴對著我老婆吼道。

我老婆的身體被蕩到村長面前時,不得不張大嘴巴含住了村長的雞巴。

「嗚……」

「啊……」

就這樣,村長父子二人把我老婆的身體像鞦韆一樣蕩來蕩去,不時地把雞巴插入我老婆的嘴巴和陰道,弄得我老婆口裡的唾液垂在了下巴上,陰戶裡的愛液不斷的流出,沿著魚網線滴落在地上。

這時候,我忽然發現村長丟在我面前的褲子皮帶上的鑰匙串,我心中大喜:有機會了!於是,我跪著身子慢慢地向那條褲子移動過去……

過了一會,我老婆的身體停止了晃動,老二跪在我老婆的下面舔弄著我老婆的乳頭;老大赤裸裸地站在我老婆的兩腿之間,把粗壯的雞巴插進了我老婆的身體,和村長一起一前一後的插弄起來。

「嗚……嗚……」屈辱的呻吟聲再度彌漫在客廳裡。

村長父子三人全神貫注地玩弄著我老婆,全然不注意身邊的我已經拿到了鑰匙,並很快打開了鎖在我身上的粗粗的鐵鏈。

我隨手操起靠在牆角的一把魚叉,對著村長的頸部狠狠地刺了下去……魚叉拔出後,鮮血隨之噴射而出,村長瞪大眼睛直直地倒下。

還沒等老大回過神來,我手中的魚叉已刺入了他的面門,他還用手死死地抓著魚叉的柄部,從我老婆陰道裡退出的雞巴竟然在這時候不斷地搏動著,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。

等我把魚叉從老大的頭部拔出來時,老二已經逃到門口,我情急之下揚起手裡的魚叉扔了出去,鋒利的魚叉刺猛的沒入了老二的背心,他腳下一個趔趄,撲倒在門檻上。

殺死了村長父子後,我和我老婆擦乾淨身上的血跡,在村長家找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穿上後,趁著茫茫夜色逃出了這個村子……

不出幾天,全國各地到處都張貼著對我們的通緝令,我們在走投無路下決定偷渡出境。

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,我和我老婆躲在一個裝滿貨物的木箱裡被搬上了一艘貨輪。

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鳴過之後,貨輪出發了。

在陰暗、悶熱的木箱裡,我老婆伏在我肩上低聲的哭泣著,我心裡也說不出的難過:曾經多次的申請過出國的簽證,卻一次也沒有通過,萬萬也沒有想到,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祖國。

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,我和老婆又餓又渴,我本來就有很嚴重的胃病,這時候直痛得我直不起身子。

突然,木箱頂部傳來「吱呀」一聲,一束亮光從箱蓋處射了進來,木箱被人撬開了。

「出來吧,船到了公海,不用再躲了。」有個大鬍子探過頭來對我們說道。

我和我老婆從箱子裡爬了出來,發現身旁還有很多的大木箱,從另一個剛被撬開的木箱裡也爬出了一個人。

當我看清那男人的臉時,不由得驚呆了。

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張臉,一條醜陋的刀疤斜斜地劃過整張臉龐,一雙奸邪的眼睛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凶光。

刀疤臉!

我身邊的老婆已經開始哭泣,身子也微微發抖。

刀疤臉也發現了我們,在怔了怔後,奸笑著迎著我們走了過來,說道:「哈哈!想不到又見到你們了,聽說你們殺了三個人啊!厲害!厲害!」

「吆!大美人!你還是這樣迷人啊!不知道你這裡的毛長出來了沒有啊!」說完,刀疤臉竟把手伸進了我老婆的兩腿間。

我二話沒說,直朝刀疤臉撲了過去,拼盡全力對著刀疤臉的腦袋揮出一拳,刀疤臉猝不及防下被我擊倒在地,我緊接著騎到他身上,死死地卡住他的脖子。我發洩著滿腔的仇恨,刀疤臉在我的身下拼命的掙扎。

突然,我被一隻大手拉起來,聽到大鬍子說道:「媽的!你們在這裡還敢打架,小心把你們統統扔下海!」我只好怒目對著刀疤臉,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
在狼吞虎咽地吃了些東西後,我們三人被大鬍子帶上了甲板。

甲板上有的水手正在忙碌著,也有幾個聚集在一起打牌,當他們看見我老婆後都停止了手裡的動作,口哨聲響起了一片。

有幾個水手圍了上來:「看!多標緻的娘們啊!」

「媽的!那麼挺的奶子啊!看得我都硬起來了。」

有個小平頭還在我老婆屁股上摸了一把,說道:「瞧這屁股啊!比起外國女人也毫不遜色啊!」

我聽到這些污言穢語,不由得心裡一陣緊張,連忙跨出一步,用身體擋在我老婆面前:「各位大哥!請不要這樣,我們夫妻二人是走投無路才偷渡的,請你們不要為難我們夫妻。」

「呸!你說她是你老婆,拿什麼證明啊?」小平頭說道。

我也一時語塞,我老婆連忙爭辯說:「是的,我就是他老婆。」

小平頭撫摸著我老婆美麗的臉龐,淫笑著說:「錯了,上了這艘船,你就是我們的老婆啦!懂嗎?乖老婆!」

小平頭轉身抓住我的領子說:「小子,你好好聽著,你不識相的話,我們把你老婆輪姦後和你一齊扔進大海餵鯊魚。」

我知道他們這些人可能比刀疤臉更狠,他們會說到做到。為了保住性命,我準備忍受又一場屈辱。

小平頭對著我老婆說:「美人,快把衣服脫了,咱們給你洗個澡,洗掉你身上的臭氣。」

我老婆抽泣著把顫抖的手伸到了胸前,解開了襯衫的鈕扣……

沒過幾分鐘,我老婆赤裸、豐滿的身軀就呈現在所有人面前,原本喧嘩的甲板一下變得異常地靜悄悄,那些水手們注視著我老婆的身軀,眼睛一眨也不眨。

過了一陣,大鬍子拿起一根水龍頭對著我老婆的身體,打開了閥門。激烈的水柱直向我老婆潔白、豐滿的大奶子沖去,在水柱的沖擊下,我老婆的大奶子不停地跳動起來,我老婆急忙用手擋住水柱的沖擊。

可是,那根水柱離開了我老婆的奶子後,又直奔我老婆的兩腿之間射去,我老婆只能把兩腿併得緊緊地,不停地跳躍來躲避水柱的攻擊。

突然,我老婆腳下一打滑,仰面摔倒在地,兩腿分開支撐在地上。大鬍子這時候不失時機地把水龍頭對準我老婆大大張開的陰部,那根水柱隨即灌進了我老婆的肉洞,連兩片肥厚的陰唇也被水柱捲入陰道口。

「啊!」我老婆下體受到這樣的衝擊,嚇得叫出聲來。

「哈哈!那女人發浪了。」

「哈哈!」水手們看見這樣的情景笑得前俯後仰。

我望著無助的老婆無奈地流下了辛酸的眼淚。

沖洗完我老婆的身體後,他們幾個水手到一邊去翻牌比大小決定誰先來姦污我老婆,留下了我老婆赤裸裸、濕漉漉的雪白身體無力地仰躺在甲板上,我老婆的眼神呆呆地望著藍藍的天空。

有一個叫托米的小伙子成為第一個姦污我老婆的人,他戰戰兢兢地走到我老婆的身前,單腿跪地,用顫抖的手伸向我老婆的大奶子。

終於還是要被姦污了,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……

耳旁突然傳來「啪」的一聲,緊接著又聽見一聲慘叫聲,我急忙睜開雙眼。有一位高大的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甲板上,手裡握著一根皮鞭,怒目對著眾人。托米的背部有一條正在滲血的血印,看樣子是被鞭子抽打的。

老者用一種很冰冷的聲音說道:「告訴我!誰的主意?是誰叫你們幹這種事的?」

甲板上頓時鴉雀無聲。

老者站在他們面前說道:「我早就告訴過你們,你們可以去賭,可以去嫖,可以去吸毒,但我決不允許你們強姦良家婦女。」

「好!既然沒有人承認,那麼托米,你自己決定吧!」老者的聲音低沉而可怕。

這時候,小平頭衝了出來,跪在了老者面前,發抖著說:「是我!船長!是我的主意,我該死!」

原來老者是船長。

老者看了小平頭一眼,冷冷地說道:「是你,好!你知道該怎麼做了。」

小平頭站了起來,轉過了身子,將赤裸的背部對著船長。船長揚起手中的鞭子,朝小平頭的背部抽去,小平頭的慘叫聲響起。

整整二十鞭,小平頭的背部被抽得皮開肉綻,鮮血淋漓。

這時候我老婆已經穿起衣服爬到我的懷裡,我和老婆看見這樣的場面也不由得暗暗心驚。

接下來是托米,托米顫抖著轉過了身子,船長再度揚起手中的鞭子。

「請不要打了!太殘酷了。」我老婆撲過去抓住了鞭子。

船長怔了一下,說道:「不行,這是我定的規矩,不能破壞。」說完,繼續揚起鞭子。

我也走到船長面前,說道:「船長,如果一定要問罪,那麼這個人才真是罪大惡極,我們夫妻今天的痛苦都是拜他所賜。」說完,我把手指指向了刀疤臉。

船長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刀疤臉,說道:「好吧,我聽你說,放心大膽的說吧,在這裡,我是法官,我會還你一個公正。」

我和我老婆把如何在長途汽車上遇見刀疤臉,被小孩子玩弄陰部,被很多人輪姦,以及後來在旅館裡進行那樣的表演的經過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。

說到後來,我老婆已經泣不成聲地倒在我的肩膀上,甲板上的水手都已經動容,船長更是聽得咬牙切齒。只有刀疤臉嚇得腳都發軟,在一旁瑟瑟發抖。

船長聽我們說完後,暴喝一聲:「畜生!畜生哪!」

刀疤臉用顫抖的聲音說道:「他們……他們胡說,不要相信他們。」

聽見刀疤臉這麼說,我老婆情急之下猛地把自己的裙子和內褲褪下,說道:「胡說?這就是證據,我這裡的毛就是被你刮掉的。」

眾人把目光都望向我老婆的小腹,我老婆小腹光禿禿的,陰毛只長了薄薄的一層,根本擋不住粉紅的陰唇。

刀疤臉繼續狡辯說:「不知羞恥的女人,誰知道你的毛是誰刮的呀!說不定是你老公自己刮的。」

我老婆穿好裙子和內褲後,被刀疤臉激得又哭了起來。

船長用冰冷的聲音說道:「王八蛋!到了這時候還狡辯。你聽著,從她拉住我的鞭子,為托米求情的時候,我就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一切。」

船長使了個眼色,刀疤臉就被幾個水手綁了起來。

船長威嚴地說道:「為顯示公正,現在所有人舉手表決,對這個傢伙進行正義的宣判。」

「死刑!」船長第一個舉手。

「死刑!」第二隻手舉起。

很快,所有的水手都舉起了手,嘴裡吐出的都是:「死刑!」

在船長宣佈執行死刑後,刀疤臉被綁得死死的投進了大海,洶湧的波濤很快吞噬了這個骯髒的生命。

我攙著我老婆跪在了船長腳下:「船長,你是我們夫妻見到的最善良的人,你為我們夫妻報了此仇,我們以後一定要報答你們。」

船長聽後說道:「哈哈!不要說這樣的話,這是每一個有正義感的人都會做的,你們自己以後的生活還不知道怎麼樣呢?談何報答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