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臉漲得通紅,有點惱羞成怒了,嬌嗔地捂我的嘴,小聲地但是惡狠狠地說:「你……你這個混蛋……」

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,眼裡帶著笑意問她:「可不可以答應我這混蛋一件事?」

「啊?」這回換她呆呆的像個大傻瓜了,但隨即恢復了常態,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。

我溫柔地注視著她,哀求道:「你能不能答應我……」

「嗯?」

「把這個吻過兩天再給我?」

「呃?」

「因為……我現在的嘴唇腫得跟豬嘴似的,怎麼感受你嘴唇的柔軟,你嫩舌的香滑,你……」

「不、準、再、說!」她瞪大了一雙不算太大,可是卻充滿溫柔的眼睛威脅我,只是她的眼睛實在沒有什麼威脅力,她的聲音也軟軟柔柔的起不了恐嚇的作用。

許盈被我幹得一對乳房一下下的搖晃著,妖嬈的嬌軀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顛動,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著她,纖巧的細腰小小的,而臀部卻因此顯得十分碩大,被我頂動得臀瓣一動一動,夾在臀縫間的屁眼也隱隱若現。

這時許盈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,俏臉漲得通紅,娥眉輕蹙,美目微合,嘴裡呻吟著,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。她輕聲地呻吟:「啊……啊……秦岳,我好舒服,嗯……使勁,嗯……啊……不行了,啊……啊——愛死你了……好弟弟……快點吧……嗯……還沒完啊……噢……」

她的浪叫伴著我每次插入時的「咕唧」聲,令我的精神持續亢奮,我也一次比一次賣力。

終於,我也忍受不了了,用雞巴頂住她的陰戶一陣猛烈的抽送……,然後一聲悶哼,我猛地往前一撲,一把抱住了她的纖腰,把她的臀部緊緊地頂在我的胯間,讓精液盡情的噴射到她的小穴裡,滾燙的精液在她的體內融合、奔跑。

感受到我陰莖在她體內的一陣陣律動,她的嬌軀忍不住隨著我陰莖的每一下跳動而顫抖,嘴裡用家鄉話說了句什麼,我沒有聽懂,只是覺得嘰哩咕嚕,又輕又脆,語速很快,非常好聽。

我住床上一倒,摟著她的腰躺在她身後,心滿意足的貼在了她柔若無骨的身體上,讓她的屁股頂著我的小腹,手放在她的乳房上,她的乳房此時汗膩膩的,心跳的很厲害。

過了會兒,許盈拍開我的手,嬌嗔地回頭白了我一眼,到洗手間去洗浴,我懶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,又是舒服,又是疲乏。

過了半個小時,她披著件浴袍從洗手間出來,頭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,胸部以上,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,束緊的浴袍下,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,由襟口下望,半隱半現的圓潤酥胸劃出一道誘人的溝線,下邊露出一雙嫩白纖秀的小腿,腿型很美。

此時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種小女生的樣子,有種成熟的、風韻十足的少婦味道。

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,動也不動,胯下的肉棒軟軟的,垂頭喪氣,忍俊不禁「撲哧」一聲笑了,嫵媚地橫了我一眼,說:「小壞蛋,還懶在這兒幹嗎?欺負完我了,你還不滿足?快滾蛋吧。」

我故意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:「唉喲,盈姐太厲害了,我已經精盡人亡了,再也動不了了。」

許盈臉蛋紅馥馥的,嬌嗔地皺了皺鼻子,挪揄我說:「喲,就這點能耐還欺負女人哪?」

我討好地說:「誰叫我的許盈那麼可愛,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,在你身上,我怎麼捨得留下一絲力氣?」

許盈還是有點害羞,不太習慣我的調笑,偏轉頭去說:「好了,好了,大少爺,快回你的房間吧,別被人發現了。」

我向她撒嬌說:「不要,今晚我要抱著你睡。」

許盈吃了一驚,說:「什麼?那怎麼行,明天被人發現你在我這,我還怎麼見人哪?」她雙手合什,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說:「好秦岳,好弟弟,快回去睡覺吧,好不好?明天還要工作呢。」

我眼珠一轉,說:「嗯,這樣啊,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。」

許盈的眼睛瞪得圓圓的,驚奇地說:「啊?什麼?不會吧,老弟,你……才剛剛做過耶……」她回頭看看牆上的鐘表,說:「都十點半了,求你快走吧。要不……我下回……」

我堅持說:「不要,我想你想了那麼久,總算您觀世音菩薩今天善心大發,我現在走了,一晚上想著你睡不著覺,不是被你害慘了?」

許盈聽了又是好氣,又是好笑,咬著嘴唇瞄了瞄我的下體,嘴角帶著一絲嘲笑,說:「大哥,不是吧你,你那裡……那麼軟,怎麼做呀?」

我狡黠地對她眨眨眼,說:「那就要看我親愛的許盈姑娘,有什麼辦法讓它站起來嘍。」

顯然,她明白了我的意思,臉一下子又紅了,鼓著腮幫子說:「不要,少臭美呀你,我才不要碰它。」

我逗她說:「那你碰沒碰過呢?很好吃的呀。」

她啐了我一口,說:「好吃個屁。」見我賴著不動,無奈地歎了口氣,說: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。」見我還躺著不動,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說:「還不去洗洗?可惡的小壞蛋!」

我聽了大喜,喜孜孜地跳下床,軟軟的肉棒在下體間一陣晃蕩,惹得許盈又是紅霞上臉,咕噥著說:「噁心巴拉的。」

我嘻嘻一笑,在她豐盈的臀部「啪」地拍了一下,引得她嬌呼一聲,這才跑到洗手間去。

等我洗乾淨了回到房間,看到她盤膝坐在床上,手托著香腮,若有所思地望著我。

我嘿嘿一笑,說:「盈姐,我可是洗得非常乾淨喲,打了兩遍香皂。」

「真……的嗎?」許盈靈透可愛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。

我說:「是呀,是呀,真的打了兩遍香皂啊。」

黏蜜可人的甜笑躍上她臉蛋,她悄悄爬向我,那貓一般可愛的動作讓我一陣癡迷,她的動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。

「不用……這麼興奮吧?」我正覺得不對,她已經撲過來,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當然,她還是很有分寸的,我只是痛了一下,胳膊上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。

許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,說:「用我的香皂洗你那個東西,我明天怎麼洗臉啊?」

我哭笑不得地說:「老姐,沒關係吧,你一會還不是要含在嘴裡?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?」

她臉紅了一下,板著面孔對我說:「不管,不管,明天把你的香皂給我拿來用。」

我舉手投降,說:「OK,OK,天大地大,我的盈姐最大,謹遵吩咐,好了吧?」

許盈得意地一笑,捏了我濕淋淋的肉棒一把,又忽然狐疑地問我:「真的洗乾淨了?」

我挫敗地說:「I服了YOU,真的了啦。」

許盈莞爾一笑,神情嫵媚之極,柳枝般的柔臂隨即盤上了我的脖子,浴袍隨著胸口上下起伏著,隨著我的愛撫和親吻,她的肌膚迅速升高溫度,猶如被灼熾的發熱體薰暖了凝脂。

我的唇,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場,那對可受的乳房。許盈的呼吸驀然抽緊了,幾欲喘不過氣來。她的身體剛剛經歷性愛,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來。

許盈呼出一口顫巍巍的喘息,「別…,還初吻哪,調情本事挺高竿的嘛。」她帶著些醋意說。

我笑嘻嘻地說:「本來就是……我和你的初吻嘛。」

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撫弄的手,氣喘吁吁地說:「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?」

我的神情黯淡下來,傷感地說:「我有過一個女朋友,是招商銀行的,可是後來跟一個什麼處長的兒子好上了,從那以後我再沒碰過女人,直到遇到你…」

許盈看出我情緒有些低落,柔情萬千地抱住我,安慰我說:「對不起,我不該問你……」

我恢復了笑意,挑逗她說:「沒關係,如果不是如此,我怎麼會遇到你這個小淫娃呢?」

她嘟起薄薄的嘴唇,嬌嗔地問:「你說什麼,誰是小淫娃來著?真難聽?」

我陪笑親著她,輕輕搔她的癢,說:「你不是小淫娃,是我這個大色狼,強迫你的,對不對?」

許盈唇邊帶著一絲笑意,說:「這還差不多,你就是大色狼,大色狼,色蕭十一狼,唔……唔……」

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,我吸住微微上翹的嘴,一種旖旎的氣氛瀰漫在我們之間。

許盈主動回吻著我,濕潤滑膩的舌頭帶著一縷牙膏的香氣纏住了我的舌,動作很熟練。

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,我的手從她浴袍底下伸了進去,撫摸著許盈溫潤光滑的臀部,她的臀部是那麼美好,光滑如玉,細嫩如脂,但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。

她的一隻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肉棒,用手輕輕套弄著,時輕時重,纖白的手指隨著套弄沾上了我龜頭流出的淫液。

我喘息著摟住她的腰,說:「不行了,快幫我舔一舔。」

她不依地扭動著纖腰,吃吃地笑:「你這不是已經硬了嗎?還舔它幹嘛?」

我拉著她成69式躺下,腰一挺,執意將陰莖送進了她的小嘴,她摟住我的屁股,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這才含住我的陰莖吸吮起來。

我試著想親她的小穴,可是她嚶嚀著不肯,直往後縮她的屁股,而且要舔她那裡我必須弓著腰,低著脖子,也很吃力,我只好放棄,用手指輕輕抽插她的小穴,揉弄她的陰蒂。另一隻手攬在她腰下面,愛不釋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覆地摸索,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覺。

她的浴袍被我分開,半掩著身子,大腿只是半露著,更增誘惑力。

許盈的小嘴緊緊吸住我的陰莖,頭部一動一動地套弄著,不時用舌尖舔我的馬眼,那時酥麻的感覺最為強烈,其實由於我經常手淫,所以小嘴的緊密度並不能帶來很大的快感,還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時快感強烈,重要的是這麼嬌美可愛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間,用嘴吮吸我的陰莖,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,使我不能自已,而且她還用指甲輕輕搔弄我的陰囊,那種酥癢的感受真使我渾身舒泰。

快感漸漸湧遍全身,使我漸漸有了射精的慾望,這時我才猛醒到剛剛射到她的身體內。

我猛地坐起,吃驚地對她說:「糟了,剛剛我射在你體內,會不會懷孕?」

我一坐起,陰莖就從她的嘴裡滑出來,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,牽成一條長長的粘液線,滴落在唇角上。

她拭了拭嘴角,輕輕撇撇嘴,「大哥,您才想到呀,剛才幹什麼去了?」

我反身摟住她,輕輕搓弄著她的乳房,軟語溫存:「剛才哪忍得住?誰叫我的小盈盈那麼美麗迷人呢?」

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勁,我的撫弄也使她的身體有些酥癢,她吃吃地笑著抗拒我的手,說:「得了吧你,就是嘴甜,放心吧,不想負責的小男人,我這幾天是安全的。」

我放心地撫弄她的身體,說:「是嗎?小男人,哪裡小?這裡嗎?」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陰莖上,她使勁地捏了一下,妖冶地笑:「就是小,就是小,小牙籤,小牙籤。」

格格嬌笑聲中,我迅速把她脫得光潔溜溜,她認命地歎了口氣,說:「唉,一會兒還得再洗一下,孩是好孩,命苦啊。」

她的風趣、活潑,使我發現平常對她的認知是不夠的,原來許盈是一個這麼知情知趣、柔婉可愛的女人。

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,她橫了我一眼,說:「從哪學來那麼多鬼花樣,拿姐姐我練手吶?」

我哄著她說:「別老是姐姐、姐姐的好不好,你長得簡直就像二十二三歲的女孩子,嬌俏可愛!」

看來許盈芳心裡對我的奉承甚是滿意,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,忍住笑轉身趴在床上。

圓挺的屁股高高翹起,白嫩的肌膚甚是性感撩人,我雙手把玩著許盈那渾圓雪白的屁股,低聲對她說:「我可不是拿你練手呀,是拿你練車呢,你是我心愛的寶馬車,我還要拍拍你的馬屁呢。」說著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。

「啊……」許盈輕叫了一聲,咬著牙,嗔笑著罵我:「流氓,大流氓。」

我扶著粗硬的肉棒,對準她屁股中間的小穴頂了進去,一邊抽送著,一邊應聲說:「大流氓來啦,許盈小姐準備接招吧」。

許盈輕啐了一口,沒有說話,但圓潤的屁股卻迎合著我的抽插,向後有力地頂著。

我握著她的纖腰向我身邊拉,使我把整條肉棒齊根插進了許盈的粉嫩的小穴裡,並不時地齊根頂入,然後輕輕搖著下體,研磨她的嫩穴。每當我使出了這一招,她的背部就繃緊了,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來,嘴裡絲絲地抽著涼氣罵我:「混蛋,小混蛋,哎喲,別磨了,酸死了,唉,不行了,腿好軟。」

說著身子就向下趴,又總是被我攬著腰,抱著她的小肚子提起來,接著干,許盈忍不住失聲罵我:「混蛋秦岳,你個大混蛋,哎喲,我快被你作踐死了。」

我發覺她高興時喜歡親暱地罵我混蛋、壞蛋,卻不像情色小說上說的叫什麼親哥哥、好老公什麼的,但是聽著特別親切,幹起來也特別帶勁。後來我想她這麼罵我,可能是在她潛意識裡始終覺得比我大,把我當成個小弟弟的緣故吧。

我扶著她的纖腰,下面的陰莖直挺挺的頂在她的臀溝裡,快速地抽出插入,屁股左右搖動前挺後挑,恣意的狂插狠抽著!

許盈的纖腰如同春風中的楊柳枝,款款擺動,豐盈的臀部被我擠壓得像麵團似的捏扁搓圓,小小的屁眼緊緊閉合著,卻因小穴的牽動而不斷地扭曲,變形,看在我的眼裡,那小小的淺褐色菊花蕾,就像在朝我拋著媚眼似的。

此時的許盈被我幹得粉頰緋紅,小穴裡的嫩肉激烈地蠕動收縮著,緊緊地將我的肉棒箝住,套緊,使我的龜頭一陣陣酥麻,我也奮起神勇瘋狂地挺送,使她嬌美的身軀被我撞擊得衝出去,又被我拉回來。

許盈「哼……哼……」地輕哼著,有氣無力地說道:「壞蛋……壞傢伙……你……你吃了什麼,什麼……東西……怎麼……這…這,這麼大勁……哎呀……呀……饒了……我……吧……」